(SeaPRwire) – 50多年来,美国校园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场景,也从未因为现在这样的原因。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学生抗议的外国战争,即使在免役期间,也会直接威胁到他们自己的生命。而现在推动学生不惜安全、注册和未来事业在全国数百所校园中冒险的,是其他人的死亡——自从以色列在2014年发动报复行动以来,加沙地带已经有34000名巴勒斯坦人丧生。
抗议者的参考点是20世纪80年代针对南非种族隔离制度的运动。在他们以财务上的同谋为由而针对以色列采取的行动中,这些活动人士——许多人裹着头巾,生活在帐篷里,如果他们没有被学校强行驱逐的话——体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代际差异:那些记忆中以色列一直在占领西岸和封锁加沙的年轻美国人,比那些记忆中以色列首次在大屠杀的阴影下为全球犹太人创造一个安全之地的人更同情巴勒斯坦人的处境。
这场冲突再次把美国的大学置于一个审视国家道德问题的熔炉地位。学生新闻工作者一直在记录这场冲突——尤其是那些禁止职业新闻工作者见证的校园。《时代》联系到全国各地的学生新闻摄影师,让他们告诉这个故事。——Karl Vick
在乔治·华盛顿大学为巴勒斯坦人举行的帐篷示威第二天晚上,鼓声响起,一个组织者激动人心地鼓舞人群。他在帐篷附近讲话,问乔治·华盛顿大学为什么会被称为“革命者”,如果他们不强烈主张加沙和平。詹姆斯·德文·施阿普(James Devin Schaap)是该大学新闻摄影专业28岁的研究生,当时为《GW Hatchet》报道这次演讲,他注意到一个面带凶相的蒙面抗议者。这个抗议者整晚都显得坚定不移,举起一只手做出和平手势。“我想,我一定要拍下来,”施阿普说。她的表情“肯定给人一种她完全和全心全意相信她为加沙而战的观点”,他补充说。
远处的绿光提醒施阿普《了不起的盖茨比》里的绿灯,同时也突出巴勒斯坦国旗的颜色。他补充说,他本身就是文学史迷。
施阿普预感到,当哥伦比亚大学校长4月18日授权警察清除该校参与帐篷示威的学生后,乔治·华盛顿大学可能也会出现类似的示威。果然,4月25日,这里也搭起了帐篷。“在我心目中,这可能会持续一两天,”他说。“但它一直持续下去。”它持续了近两周,警方一直拒绝学校的清场要求。不过,5月8日,警方还是使用了胡椒喷雾,清除帐篷并逮捕抗议者。
汤姆·拉斯(Tom Rath)觉得这一刻最引人注目的是“所有的寂静”。《GW Hatchet》新闻摄影师已经习惯了嘈杂的呼喊声。但这里,一群学生祈祷,他们的同学围成一个圈。“这在我看来,真正说明这不仅仅是一个一日抗议或是人们来了就马上离开,”他说。“人们在这里表现出脆弱……人们用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保护同伴和同学。”
对拉斯来说,这一刻反映出华盛顿特区各大学抗议者之间真正的社区建设,即使他们不分享同一宗教。“你可以看出,即使不参与祈祷的人也能感受到那一刻的情感,”他说。示威活动起初在大学院,后来蔓延到H街,参与的有乔治华盛顿大学、乔治城大学、美国大学等地区学生。
这些不那么引人注目的时刻“很多不在这里生活的人都忽略了”,他说。“他们只在事情变得紧张时出现,然后立即离开。”
4月29日,抗议者突破大学院的围栏。5月1日,美国众议院监督委员会的一群共和党议员访问校园,敦促华盛顿特区采取行动压制抗议活动。拉斯指出,他们对抗议者说了一些“相当煽动性”的话,与这里的“整体气氛”不符。
“市长必须采取行动清除这里,”5月1日访问时,科罗拉多州众议员劳伦·博伯特说。“这里不是‘爱的夏天’,我们也不会再向导致城市骚乱和混乱的恐怖分子俯首称臣。”
拉斯指出,身处华盛顿特区意味着学生离国会很近。“有时你会忘了这一点,直到政治家来校园,”他说。“但这也确实很政治驱动——它似乎是为了让电视机对准他们,获取声明。”
5月2日,抗议者用巴勒斯坦国旗替换学校国旗;之后警方又拿下了它。然后5月8日清晨,就在华盛顿特区市长穆里埃尔·鲍瑟和警察局长帕梅拉·史密斯计划就城市最初拒绝派警力一事向国会作证之前几小时,警方清除了帐篷示威现场。超过30名抗议者被捕,听证会也被取消。
范德堡大学
《范德堡Hustler》记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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