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官员表示,尽管COVID-19大流行的最糟糕时期可能已经过去,但SARS-CoV-2仍然是一个威胁,COVID-19可能是一个我们必须学会共存的疾病,就像我们已经学会共存流感和其他传染病一样。
由于世界上大多数人口都接种了疫苗、感染过或两者兼有,我们比2019年病毒首次出现时更能抵御严重的COVID-19疾病。但是只要病毒继续传播,它就有可能变异以逃避疫苗、治疗和我们建立的群体免疫,并可能导致另一轮毁灭性的疾病和死亡。
这种病毒复制不仅可能发生在人体内,也可能发生在动物群体中。俄亥俄州立大学兽医预防医学副教授安德鲁·鲍曼领导的研究人员在发表在自然通讯上的一篇论文中,研究了COVID-19病毒在俄亥俄州鹿群中的情况。尽管以前的研究已经记录了鹿群中的该病毒,但鲍曼和他的团队更关注感染动物的病毒基因组中的更细致的遗传变化,发现SARS-CoV-2在感染动物中的进化速度比在人体内快三倍。
了解病毒在鹿群中如何变异对人类健康非常重要,鲍曼说,因为根据感染时间和鹿群与人类样本中的病毒遗传特征,鹿很可能是从人类那里感染的。如果是这样,那么鹿也有可能将病毒传回人类。如果SARS-CoV-2在鹿身上进化迅速,那么鹿传回人类的病毒也可能对人类健康构成更大威胁。
在这项研究中,他的团队研究了相对较少数量的鹿,并检测到30例SARS-CoV-2可能从人传播到俄亥俄州城市和郊区的鹿。不同鹿样本的病毒遗传指纹与人群中流传的病毒相匹配。鹿是如何感染的还不清楚;狩猎是鹿与人最常见的互动,但在这些情况下,人类更有可能与死亡动物接触,而不是向它们传播病毒。“我们真的不明白界面是什么,”鲍曼说。
鹿感染SARS-CoV-2不会像人类那样生病,鲍曼的分析显示,鹿可以携带SARS-CoV-2长达6至9个月,这可能解释了它如何在动物之间传播。如果鹿是该病毒的重要储存宿主,那么它可能对人类构成威胁,因为鹿为SARS-CoV-2提供了另一个复制和产生变异的机会。
目前,鹿携带的病毒似乎还没有进化到对人更危险的程度。鲍曼和他的同事用最新COVID-19疫苗接种过的仓鼠感染了鹿病毒,结果仓鼠继续产生中和病毒的抗体。
但是,解决一些关于鹿如何感染以及病毒在该动物群体中做什么的疑问,对于长期保护人类健康非常重要。“问题是,病毒是否在鹿群中远离了人群中的病毒?”鲍曼说。“如果今天发生鹿传人传播事件,我不太担心。如果病毒继续进化远离目前在人类中流传的病毒,那么5年、10年或20年后,鹿群中可能存在一个人类对其免疫无知的病毒,所以它可以回来引起疾病。我们是否正在建立一个新的储存宿主物种,以至于最终人类对鹿群中流传的任何东西都没有免疫力?”
